到了一个人，她也许能行。”
是谁呢？很快，楚灵灵来了，虽然显得有些拘谨。
“小妹，来得正是时候。
你还学过儿童心理学，这孩子就得靠你了。”
小孩子？
虽然身体发育正常，但是智力水平仍停留在幼儿阶段。
楚灵灵慢慢走近，尝试着与他交流。
没想到程尚明突然跳起来紧紧抱住她的腰。
“姐姐，你来了！我这儿好多好吃的东西给你。”
眼见他快要亲上去了，最终还是被裴元制止了。
“够了，控制一下情绪吧。
别忘了，即使他是小孩子也不能太过亲近。”
“我知道的。”
点头示意之后，她稍微拉开了点距离，然后逗起程尚明。
裴元往后站了一点，解释道：
“让妹妹来主要是”
“我明白了。”
无需更多说明，大家都懂什么意思。
“你看这张照片，在程尚明房间里发现的。
你觉得上面的人像谁？”
一张集体合照上，有几个面孔很熟悉。
“培训班？这里面是谢青玲！她是其中一个负责人。”
没错，参加过社会融合培训班的程尚明竟然和那个差点引起冲突的男人有着某种联系。
“你不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巧合了吗？”
拉开窗帘朝外望去，可以看到正对面的一栋居民楼。
几乎所有窗户都是敞开状态，唯独程尚明这一间相对位置被窗帘遮挡得很严密。
不用说也知道，一定是有人拿着望远镜暗中观察。
楚寒明立刻拉住裴元的衣角，“你之前还在怀疑那个小五，现在怎么又把目标转向了谢青玲的哥哥？难道他们派来的人不止一个，而是……”
“没错，肯定不只一个。”
假如文阳明确实是这个犯罪团伙的一分子并且成功逃脱，那里面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非得把他整得死去活来的。
而他从那里带出来的东西，肯定极其重要。
鉴于程尚明的独特地位，对方不能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