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做过多么残忍的事情。
“我就随便弹一弹而已。”宁晓美在台阶上坐下。
“你愿意单独为我弹一首吗？”程祖兴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
“抱歉，我已经很累了。”宁晓美委婉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这个回答让程祖兴变了脸色：“之前也有个女人这样跟我说话的，你猜她后来怎么样了？”
黑暗中的程祖兴突然变得可怕起来，要不是宁晓美的警觉性高，早就离开了。
但她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怎么了？同学，天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不管程祖兴的表情如何，宁晓美转身就走。
她刚转过身就被程祖兴抓住了胳膊：“我可以让你走，但必须先去钢琴室弹首曲子。”
“你说什么？我真的还有别的事情。”
宁晓美试图摆脱他的控制，但是程祖兴紧紧抓住她，根本逃不掉：“请你放开我。”宁晓美有些生气地说。
“我说了，只要你弹完一曲我就会放了你。”
程祖兴依然不肯松口，宁晓美的任务就是让他失去耐心。
“我不去！”宁晓美用力挣扎。
隐蔽在一旁的裴元抬起手，低声说道：“准备行动。”
曾经杀害多人的程祖兴见宁晓美态度坚决，心中的恶念再度涌现。
比起听她弹琴，他更享受将被害者的尸体放在钢琴上。
有了这个念头，程祖兴更加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直接掏出兜里的手术刀冲了出去。
感受到危险，宁晓美迅速闪身避开了刀锋，衣服被划破一道口子。
两人同时惊愕，紧接着程祖兴再次挥刀过来。
宁晓美抬脚狠狠踢中了他的肚子。
程祖兴捂住腹部倒下，依旧不清楚对手是个警察。
宁晓美假装好奇：“你要干什么？”
“我只是让你弹一首曲子，有那么难么？不服从我的人该死！你不配碰触钢琴，一点也不配！”程祖兴咆哮着。
说完他又愤怒地冲了上去，速度之快让宁晓美差点来不及反应，幸好裴元及时拉住了她。
杜斌、马安山迅速上前夺下了程祖兴手中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