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戴好手套后，他捡起那根头发，上面确实沾着血。
楚寒明拿出一个证物袋，两人将证据装了起来。
这个屋子里唯一的线索似乎就只是这缕带血的头发。
“你觉得怎样？”楚寒明在一旁询问，其实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尽管找不到更多蛛丝马迹，但他相信伍健芳肯定出了什么事。
而那缕沾满鲜血的黑发就是最好证明！
“你之前应该来过了这里吧。”起身的时候裴元突然冒出一句话。
这让楚寒明明显受到了惊吓，他怎么知道？
“那个所谓的‘朋友’也根本不存在对吗？”裴元接着问。
“你怎么都知道……”楚寒明惊讶极了，简直不可思议。
裴元未免也太厉害了。
实际上一进屋子时裴元已经察觉：
那些脚印大小与楚寒明相符，而且所有印记明显出自一人之手。
尽管这只是推测，但如果楚寒明确实提前到过现场，那位‘好友’便不足为信。
看着对方疑惑的眼神，楚寒明最终坦白：“你猜得没错，前天晚上我就来过了，一整晚在路上奔忙，并非故意隐瞒事实。”
对于此话裴元没有反驳，因为知道其中定有过节。
显然这不是一个喜欢说谎的人该有的举动，因此他也懒得继续纠缠。
随后只听裴元平静地说出了一句让人心惊的话：“你说得没错，伍健芳真的出事了。”
顿时楚寒明瞪圆双眼，他最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厕所里隐隐约约散发着硫酸的味道，即便有人试图清理干净，却依然掩盖不了其浓烈的气息。
据此我猜测她至少已遇害三天。”
说罢裴元朝打开的窗户望了一眼，近两日几乎无风，否则连这点细节也无法保留下来。
面对真相，此刻楚寒明确实不知所措。
不过若不是亲眼见证尸体，或许他还难以接受现实。
裴元想再说些什么，然而大量使用化学试剂意味着什么已不言自明——足以让整个人体彻底消失。
望着对方失神的表情，裴元推测其可能早已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