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若白?”乔恨晚在旁笑的不行。
“那就这件吧!真好看!”秦若白手指头重新感受了一下深蓝外套的面料手感,吩咐售货员包起来,从兜里掏出钱和票去交。
“小秦,你看你,不光给我买,也给向南他爸买!你自己怎么不买一件啊?明早向南他们就回来了!”朱秋菊对秦若白事事都照顾自己家的行为很欣慰,但也真心心疼这个准儿媳。
“姨!若白早就有啦!”乔恨晚在旁捂嘴偷笑。
秦若白羞赧道:“阿姨,我不用买!我就穿照结婚照的时候穿的那件大红色的外套!好的很!”
乔恨晚又感慨道:“是呀,这样李向南一下火车,一眼就能瞧见他媳妇儿在人群里,特别扎眼!”
“恨晚!”秦若白脸上顿时一红,作势就去打她。
“哈哈哈!”朱秋菊也微微笑起来。
买完了衣服,几人便匆匆回家。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秦若白就来敲李家的门,发现李德全李富贵朱秋菊早就起来了,正巧吃完了饭。
“爷爷,叔叔阿姨,我爷爷他们已经来了,就在巷子口,有两辆车,今天好多人,咱们可得抓紧时间找个好地方等!”
李德全回头看了一眼座钟,诧异道:“这才六点啊孙儿!”
“今天人多啊,去的早些确实能占到好位置!爹,今儿外头冷,要不,我跟富贵儿去就算了?”朱秋菊给李富贵整理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故意笑着问。
“那哪儿成!那可是我孙子!没听若白说嘛,我孙儿在边疆,一身军功!比我这个爷爷都强!我得亲自去迎他!”李德全顿时吹了吹胡子。
秦若白捂嘴默默的笑了笑。
“成!那带您去!”朱秋菊忙过来给他拍拍身上的灰。
“走吧!”李德全挎着拐杖,由着秦若白扶着自己出了院门。
远远一瞧,秦纵横跟秦昆仑就站在车边,两人都是一身洗的发白的军装。
“哟,仲墨兄,咱想一块儿去了!”秦纵横远远瞧见李德全一身绿的微微发白的军装顿时咧嘴笑了。
“也不看看接的是谁!走,上车!”
两辆车迅速朝着燕京火车站开去。
一路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