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更加厌恶,她看了眼蜷缩成一小团的那那,暗道,既然是钮祜禄贵妃自己做的孽,那就自己偿还吧,那那也算为自己报仇了。
然而收回视线时,石南溪却无意间与僖妃撞上了,对上对方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
她顿了顿,微微颔首,看不出任何异样,僖妃却低头笑了笑,看来某人不需要自己提醒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用鸠杖逗着鸟笼里的鹦鹉,尖尖啊,等会有好戏看了,鹦鹉不知道自己主人的心思,只是隐隐感觉到主人情绪好像很高兴,于是张着嘴就来了句:
“高兴,好高兴!”
气氛瞬间鸦雀无声,钮祜禄贵妃正拿帕子擦眼的动作霎时间僵住了,心底快要气死了,僖妃这个不下蛋的母鸡也敢不把她放在眼底了。
僖妃没想到尖尖忽然说这话,不过也没担心害怕,不急不徐的离座,给钮祜禄贵妃福身请罪:
“请钮祜禄贵妃娘娘见谅,尖尖言语不当,但只是个不懂事的鹦鹉,请您莫要与它计较。”
钮祜禄贵妃堂堂大清唯二的贵妃,当然不好与一个畜生计较,但不代表任何人都可以打她脸。
“本宫怎么会与一个鹦鹉计较。”她说完这句,下一句陡然话音一转,皮笑肉不笑道:
”说来僖妃妹妹之前晋位却没挪宫,本宫还有些担心妹妹受不了这个委屈,现在看来是妹妹天生乐观,对此不甚在意吧!”
大封六宫被晋妃位的只有僖妃一人,大家原本还羡慕酸涩,可后来见僖妃已经被封了妃,可身为四妃之一居然还住在景阳宫后殿,简直赤裸裸打脸,让众妃看足了笑话。
此时这件事被钮祜禄贵妃当众点出来,大家顿时齐刷刷的望了过去。
僖妃听了面色不变,仿佛很不意思道:
“多谢钮祜禄贵妃娘娘的夸赞,臣妾一向乐观,这才活得越来越年轻!”
这话一说,大家发现僖妃确实显得年轻很多,她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了,看起来却不比三十二岁的钮祜禄贵妃老,反而隐隐显得更年轻些。
钮祜禄贵妃也发现了这点,这次彻底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了。
石南溪觉得僖妃显年轻除了心态,更因为僖妃从未生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