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你是说夏菊手中不仅藏有纸条,上面还是写了有关老四侧福晋的死。”

    随后她似想到什么,指着夏菊,  瞠目结舌的问:

    “夏菊,你怎么会有老四侧福晋已亡的消息  ,本宫常年礼佛,不可出宫门,这些消息你哪来的?”

    夏菊被红缨攥着手臂不得动弹,但凭着与乌答应的默契,立刻会意她的心思,当即道:

    “主子,奴婢知你常年礼佛,可心底还是惦记着四阿哥的,所以私自买通四阿哥府的一位公公,一旦四阿哥府邸发生什么大事,就传给奴婢,奴婢也好找时机告诉您,  可这次四阿哥侧福晋去世的消息不太好,奴婢怕你忧心,便藏了起来。”

    说到这,她跪了下来:

    “这一切都是奴婢自作主张,还望主子责罚。”

    乌答应指着夏菊,一副愤怒她自作主张,又是感动她的所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石南溪看的当真是佩服,差点再次鼓掌,这一对主仆演技当真好,要不是她早有猜测,又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当真就是拿了证据也无法定罪。

    不过,她也是不打无把握的仗,石南溪掀了掀唇,看着乌答应主仆,忽然感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