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不应该鱼肉这里的百姓。”
“你既然是督军的人,应该比谁都清楚前几个月的贺州是什么样子。”
“这才刚太平几天,就又开始祸害百姓,我看你们的那个督军,不当也罢。”
“混账!我们督军也是你这种妇人能议论的?!”
士兵被怼的气急败坏,伸手掏出别在腰上的短枪。
眼看着枪口就要对准沈听晚,吓得饭馆老板扑通跪在地上,“这位军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跟她一个妇道人家见识。”
“咱们做生意的,可不敢见血腥啊!”
说着,他赶紧拽了下沈听晚,“我求你了,赶紧走吧,别祸害我以后连饭馆都干不下去。”
不是他怂,而是对上这帮士兵,除了认怂,他别无选择。
只要能活着,哪怕卑躬屈膝,也是好的。
偏偏沈听晚腰杆挺得笔直,冷眼盯向那名士兵,“呵,这位军爷真是好大的威风,是要当街一枪打死我吗?”
“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如果传出去,督军肯定会好好奖赏你的。”
那名士兵气得浑身冒火。
他还没见过这么眼尖嘴利的女人!
分明是拿督军的名声在要挟他!
哼!
一个外乡来的女人,打死了又怎样!
那名士兵恶向胆边生,拔出枪指向沈听晚,“贱人!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沈听晚捏紧手里的银针,神色依旧傲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