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行吗?”
“当然啦,皇帝是天底下权力最大的人——”她将他的头从自己的颈窝里捧出来,摸了摸他的耳朵,发现很热,很红,便撅嘴问道:“彻弟,你为什么故意拿耳朵烫我?”
刘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确实很热。他睁着眼睛,却好像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她含娇带嗔的脸庞,迷茫地说:“这是它自己红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陈鸳将信将疑,摸了摸他的脸,娇蛮地说:“那等它不烫了才能靠过来。”
他便乖乖坐在这一边,盯着手上的新弓发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陈鸳笑盈盈地夸他:“彻弟真听话。”
她习惯了以姊姊自居,总夸他乖巧听话。刘彻又靠了过来,陈鸳揽着他,警告道:“不许再烫到我。”
刘彻轻轻嗯了一声。
也许是这一天给他的印象太深,或者他的心绪太乱。到了晚上,他的梦里也全都是阿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