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鸳瞪大了眼睛,推着他的胸膛,苦恼地说:“这不好吧。那个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
刘彻变本加厉地挨了过来,啄了啄她的脸,“可是之前姊姊喝醉的时候就是拉着彻儿一起睡下的。我们已经同床过了,何必欲盖弥彰呢?”
陈鸳破罐子破摔,开始逃避现实,闭上眼睛就睡觉。
刘彻拉上被子将他们一起盖住,拍了拍她说:“姊姊,睡吧。”
文鸳睡了,他却不睡,只顾睁着眼睛望着她。
他隔着被子摸了摸她的肚子,这里或许有一个孩子。身上流着一半她的血和别人的血。
他因她的血脉而容忍它,因别人的血脉而憎恶它。可对陈鸳的执着早就远超这份厌恶。
天底下有无数美丽温柔的女子、英姿飒爽的女子,可只有一个陈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