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免谈!”
“好啊。”秦双喜突然就笑了,笑得极其开心,“我一直在等您这句话呢,您宋家门第高贵,我一介医女实在是配不上,当初这门亲事是您和我祖母定下来的,我祖母都死多年了,她这会儿估计早就投胎了,今生不问前世事,这亲事您做主就退了吧。”
说完,她无视宋老夫人铁青的脸色,继续道:“您打算什么时候退?我好回去跟我爹娘说一声,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
宋老夫人眼前一黑,当场被她气的晕了过去
休息室顿时一片混乱。
秦双喜捻了根银针来,一针下去,宋老夫人悠悠转醒。
她看着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双喜以为这样她就能消停了,可谁知第二天竟派了宋府的教习嬷嬷来了秦家。
那老婆子来了就不走了,美名其曰:“娘子以后是要嫁入宋家的,宋家是世家,规矩重,礼数多,您打小自由惯了,行为举止多不合规矩,从今日起,就由奴婢来教您如何吃饭如何走路如何说话。”
秦双喜整个人都麻了。
她突然觉得宋老夫人这人真是油盐不进,非得将她驯化成宋家家眷的样子,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秦父秦母也无可奈何,只能劝秦双喜能忍则忍。
为了不给父亲母亲添堵,秦双喜忍了两日,到了第三日,她在吃饭时不小心多吃了一碗饭被老嬷嬷叨叨一下午的时候,终于情绪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