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这么说,但人已经蹲在了宋靳面前。
她轻捻银针,轻轻地扎在他伤口附近。
她的动作极轻极快,宋靳还没看清,那枚银针已经稳稳地扎在他皮肉之上。
而且毫无痛觉。
宋靳看着她娴熟的动作,低声开了口:“你学了多少年?”
“什么?”
秦双喜正在给他清理淤血,“什么多少年?”
“医术。”
“我很小就跟着祖父学了,粗略算算,估计也有十年。”
宋靳看着她:“你刚满十六,却已经有了十年医术,秦大夫果然了得。”
“多谢夸奖。”秦双喜转身从药箱里拿出药膏出来,“这伤是怎么来的?”
“追一个逃犯,被他砍刀所伤。”宋靳轻描淡写。
秦双喜给他的伤口抹上药膏。
药膏冰凉,瞬间缓解了他伤口的疼痛。
抹完药膏,秦双喜取了银针,又给他拿白布条缠了两道。
完事后,她的指尖落在他伤口附近的皮肤上,轻轻地摁了一下:“这儿疼吗?”
宋靳看她一眼:“不疼!”
“这儿呢?”她的指尖往下移,落在微微隆起的一处。
这里是他的肌肉。
没伤过,如何会疼?
宋靳一把摁住她的手,垂眸对上她无辜纯粹的眸子:“除了伤口,我并无其他不适!”
“是吗?”秦双喜收回手来,有些意犹未尽,“那真是可惜了,我还想着一并替你治了。”
宋靳看她一眼,嗤笑一声,什么没说,将衣服穿好。
秦双喜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瓷瓶递给他:“一次一粒,一日三次,饭前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