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过两天,宋靳终于回来了。
他是当天傍晚来的医馆。
身上没穿官袍,应该是从家中过来的,一身玄青色锦袍,几日不见,仿佛瘦了一点点。
秦双喜关心着碎尸案,便将人请到里间。
亲自给他倒了杯茶。
她坐在他对面,迫不及待地问:“邻县的碎尸案可破了?凶犯抓到了吗?”
宋靳看她一眼,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这才缓缓出声。
“自然是抓着了,不然我如何能顺利回京?”
“他到底因何而杀人?为何要杀一个还未及笄的姑娘?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么?”
“并无!”宋靳开口,“他只是路过那姑娘家,见对方长得漂亮,随手就杀了。”
“……他是个变态!”
“是!对方心里扭曲,精神也存在极大的问题,他人此刻在锦衣卫牢狱,沈大人会还那姑娘一个公道。”
秦双喜有些难过。
“人都死了,还要公道又有何用?”她吸了吸鼻子,心里说不上来的难过,“好好的一个姑娘这样被他杀了,还残忍地……”
秦双喜突然说不下去了。
她每日辛苦地救人,特别是看到因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病人经过她的手而重获新生,她总会感觉很自豪很骄傲。
她觉得没有什么比活着还重要。
但那个变态,就因为姑娘长得好看,他就要杀了她。
“他该死!我要是沈大人,也要将他大切八块!”
见她眼眶泛红,愤怒又心疼的模样,便放下手中的茶盏:“医者仁心,果然不假。”
“即便不是医者,也无法接受这种人间惨剧。”秦双喜见他的手轻轻捂着胸口,突然想起他的伤,“你伤势又复发了?”
她说着,已经伸手过来,作势要扯开他的衣襟。
宋靳拦住她:“我自己来。”
“啧……”秦双喜收回手去,双手环胸,看着他解衣襟的动作,多少有些看不起他,“别以为我想占你的便宜。”
“不然呢?”宋靳头也不抬,手上解着扣子,“你的手哪次老实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