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着,若是他在跟前,不信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像你这样的货色我还看不上眼呢!”
应桐和裕朝比试好几次都没赢过,和应柏比试也输了。
卓拉罕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应桐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宫长安见事情不好,连忙出来打圆场:“千不对万不对,都是我不对。公主那日不是说要去摘御花园里头那棵枫树的树叶吗?我方才从那边过来,整棵树的叶子都红透了。小的这就陪着你去采。”
说着拉着卓拉罕走了,留应桐在那里运气。
应柏见此情形,也不好就这么僵着。
就放下画笔说道:“兄长不是最爱马吗?不如你骑上这马试一试,看看可有不同?”
他本来是想和应桐缓和一下,谁想他此刻的话在盛怒的应桐听来竟是别样的讽刺。
立刻扭过头去说:“你在我面前炫耀什么?!这马本来就是应该用来骑不是用来画的,我便再喜欢马也不会去骑你的。我就看不惯你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应柏听他这样说也不由得生气了,但还是忍着气说:“兄长,咱们之间怕是有什么误会。其实那日我答对题也实属是侥幸,另外我想着若是咱们两个都答不出,也实在不像个样子。这马凭我再怎么喜爱终究敌不过咱们之间的兄弟情义去,我说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呀!”
“你的意思是我小气?是我拿小人之心度你的君子之腹了?”应桐冷笑,“你别得着便宜卖乖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是怎么想的!”
“我背地里是怎么想的,你倒说说,我还不知道呢。”应柏忍不住上前问他,“到底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
应桐心中焦躁,忍不住伸手把应柏推倒了:“你自己心里清楚,谁耐烦跟你说这个!”
桑珥在一旁连忙扑过去,扶住应柏问道:“世子,你没事吧?”
应柏却知道应桐对桑珥有意,她如今来扶自己只会让应桐心中更加恼怒。
于是便拨开桑珥的手,却不妨桑珥竟被推得倒在地上。
应柏自己站起来,又坐回去画画:“这画是我答应了卓拉罕公主画给她的,不能食言。”
说完拿起画笔继续画,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