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恨自己无能……”
“好啦,咱们都别哭了。便是眼泪流成了河,该去的还是去了,总也留不住。”皇后叹息一声,“你也是个苦命的,你的事本宫虽然不细知道,可以知道大概的情形。你当初被宫家赶回老家,在那苦地方挨了七年,也是忍常人所不能忍了。
对了,你既然与宫诩和离,年纪又轻,为什么不想着改嫁呢”
大夏的风气并不禁止女子再嫁,甚至还有皇帝娶再嫁之女的。
温鸣谦苦笑着摇头说:“娘娘有所不知,奴婢一来只愿意守着儿子过活。又何况就算再娶的人家,也必然是想让我为其添丁进口的。可奴婢当年在生长安的时候九死一生,已然不能再生育了。”
“啊竟然这样!那宫家人可知道吗”皇后问。
“奴婢没同他们提起过,”温鸣谦说,“总是去意已决,多说无益。”
皇后听了叹息道:“是啊!女子最怕伤心,想来你当年对宫诩也是一往情深的。”
“奴婢的事不值一提,只希望娘娘您能稍稍释怀,少些伤感。”
“你去打点些赵王妃平日里喜欢用的东西,到时候我派人送到北边去。我只尽我的一份心罢了,其余的也顾不了许多。”皇后说。
“那奴婢去给您打些温水来,再替您净面匀面,重新梳妆可好”温鸣谦把眼角残存的泪水擦去,“娘娘若有一分霁色,奴婢们的天就算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