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由地提议道:“路先生,你的毛衣袖口沾了油渍,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帮你处理一下。”
她的话音一落,在场的人都不由地望向她。
太失礼了吧?
文青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职业毛病又犯了,解释道,“毛衣是特殊材质,时间越久的话,污渍就洗不掉了。”
“哦,是用水洗吗?”路前进没想到她竟然懂得这些。
他身上这件毛衣是前妻出国之前送的,今天第一次穿,要是真的沾了污渍,就太可惜了。
“羊毛衣不能用水洗,否则会缩水严重。你这块污渍不大,只需沾一些白酒就能擦拭掉了。”文青凑上来认真看了一眼,眉色飞扬道,“要不然你先脱下来,我给你处理一下。”
路前进没想到她如此专业,朝沈知诚看了一眼,见他点点头,便站起身脱去大衣,递给文青。
文青将孩子学习的折叠桌子拿出来,又在上面垫上一张蓝色的小碎花布,再把羊毛大衣放下去,她从柜子里找来煮菜的白酒,剪下一块白布沾了白酒,再小心翼翼地在沾了污渍的地方小心擦拭。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侧脸柔美,目光专注,仿佛手中的大衣是某件珍稀异宝似的。
沈知诚眼眸中的惊骇被层层细雨蒙住,越发幽深朦胧。
直到那深色的水晕消失了,文青才松了一口气,她朝路前进说了一声,又走了出去,端起一个水杯走进来,往大衣污渍的方向来回推动几下。
很快地,大衣干了,上面的油渍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
路前进摸着那泛着温热的袖口位置,啧啧称赞,笑着对文青道,“文同志不仅会救人,做家务也是有一手啊。”
文青落落大方道,“没有办法,平时生活总结出来的经验,让你们笑话了。”
说完,她又问他们母子吃饭没有,热情地请他们尝尝自己做的包子等等。
姜淑娟是个随和的,也不客气,接过包子尝了一口,越吃越香,唏嘘不已,“我就爱吃韭菜肉包子,可年纪大了,平时也懒得做,你这手艺好,都可以摆摊了。”
文青笑道,“您老要是爱吃的话,回头我给你装几个回去尝尝看,下回要是想吃了,我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