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案,只是这抱朴子擅长改变自己的形象,对每一家的说辞又不一样。是以官府没能把他抓住。"
"不过我已经派人去誊抄了那些按过手印的状纸,只待明日上呈父皇。"
既然张良已经把握好了一切,郭蔷也就安心了。
马车很快把她送到云府,张良抱着她,运转轻功将她送了回去。
这才掉头回到马车里,和杨宏归去。
第二日,朝堂上,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商讨著各部门和各地方上的事情。
张若辰面色如常站在前方,时间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皇帝面上露出倦怠之色。
身边的太监刚想宣布皇帝下朝。
张良趁此机会站了出来,道:"父皇容禀,儿臣有要事要说。"
皇帝抬手按在太阳穴上揉了一圈,面对张良,虽然上次他因为丹药的事情呵斥了对方。
可心中到底是疼爱这个儿子的,于是开口道:"说吧。"
张良将手中的证据递给小太监,一字一句的将抱朴子原不过是个骗子,行骗多家。
甚至闹出人命的事讲了出来。
皇帝本来只是随意的坐在龙椅上,随着张良的话,渐渐面色凝重起来。
将张良上呈的证据翻阅了一遍,皇帝脸色铁青,脑子里嗡嗡作响,唇色也渐渐发白。
脑海里迅速将利弊盘桓了一遍,以及揭发此事的后果也一并估算了。
皇帝下意识的挺直腰杆,端坐在龙椅上,企图一震雄风,奈何身体传来的虚弱感让他有心无力。
"老八,此事可有人证?"
皇帝的反应尚且在张良的预料之中,他叩首道:"当日抱朴子给的符纸,是由吴氏子的亲生母亲喂下,儿臣已寻了她来。"
皇帝垂下眼眸,面前的珠帘挡住他的脸,神色莫测,站在殿内的大臣也不敢抬头去看。
张良静静的跪在地上,等候皇帝的旨意。
皇帝高高端坐在龙椅上,手掌抚摸著冰冷的扶手,心中一片凄然。
张良抓住了抱朴子的把柄定然不肯轻易放过,可他的头疾必须要靠抱朴子给的丹药压制。
无可奈何,皇帝沉思了片刻,决定轻拿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