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树一点一点往下爬。别说外氅了,就是里面的裙子都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而且手也磨得红肿不堪。
郭蔷好不容易爬下了树,气得恨不能捡起石头去砸张良,这个人真有病,十分有病!她再也不想抱大腿了。
回家的路上,郭蔷整个人都恹恹的,跟在二嫂后面气鼓鼓的。
邵氏回头摸摸她的小脸,诧异的问:“你上哪儿去疯玩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云小夏一听,也回过头,哈哈笑起来:“你这是摔著了,还是去爬树了?”
郭蔷噘著嘴说:“树上有个鸟窝,还有一只凶恶的老鹰欺负幼鸟,我就爬上去把老鹰打跑了。那老鹰当真是可恶得很,往后我见一次打一次。”
云小夏挠挠头:“这个天儿有鸟窝?宫里有老鹰?”
……
郭蔷心里记挂著太后的话,回家洗浴之后,便蹭蹭跑到主院里头,一路跑进王妃的房里,吓得嬷嬷连忙拦着她。
“这样晚了郡主怎么没歇著?王爷王妃可已经歇下了。”
除夕是要守岁的,郭蔷才不信他俩歇下了,只嚷着:“我寻爹爹呢。”
嬷嬷摆手:“郡主乖,奴婢送您回去。”
所幸屋里传来云文山的声音:“让蔷儿进来吧。”
郭蔷走进去,瞧见王妃正坐在桌前,桌子上都是账册,大抵是在跟云文山说今年王府的账目。
云文山招招手:“这样晚了,蔷儿寻爹爹何事?”
郭蔷走到桌前,拿着杯子灌了一大杯水,才问王妃:“娘,您后来看过太后没有?太后娘娘与您说啥了?”
王妃疑惑的看着她,笑道:“并未说特别的,我们进去的时候,太后精神已经好了,听闻你二嫂有孕,她十分开心,赐了赏。”
“就这?”
王妃点头,想了想又说:“再就是担心你,说是等开了年,要再给你送个嬷嬷和丫鬟过来。我原本不想要,但太后执意要给,我便应下了。”
郭蔷耷拉着头脸,看样子太后只是在迷糊的时候会说那些话。
她起身拉扯云文山的袖子:“爹爹,爹爹,女儿有话与你说,走走走,咱们去书房。”
王妃笑起来:“你这孩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