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她父亲兄长在一日,便不会短她一份!”
许高两家人都惊呆了,他如此一字一句像是发誓一般,显然是不让此事再有转圜余地。
高三伯又急又气:“许大人,你这是何意?说起来这门亲也非是我所做,你这样难为于我又是为何?”
许翰林看着他:“我见你是个明白人,只消你替我设身处地想一想,若是你的女儿,你可舍得她受这样的苦?”
高三伯连忙又道:“许大人快快莫要这般说,高家并非低门小户,也决计不会做出那等欺辱儿媳之事来。这样,本就是我高家之错,我这便差人回去,让国公爷亲自上门,与您认错。”
许翰林面如菜色:“国公爷并非不明理之人,我亦清楚,我也并非要追究你高家之责。可是二公子显然是瞧不上家女,家女又何必……”
高三伯心内恼怒:“许大人,话不可这样说,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有儿女自己择选之礼?二公子身子不适确实不行,非是怠慢许姑娘。的确,自去年腊月,昭阳郡主退亲之举轰动京城之后,便总有人觉得,这退亲之事可随意而为之。但是……”
许翰林便要再说,便听得身后清丽的女声。
“爹爹莫要再说了,女儿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