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蠢的,又容易受人撺掇,我不耐烦便与她打一架就是了,反正她也打不过我。但真正害我的人,我可不会放过。”
此事已经到了宫门,前面的人也多起来。
张良忍不住发笑:“想不到,孤想了数年的事情,你三言两语便替孤解惑了。”
“倒不是我替你解惑,因我不相信感同身受这个词,你受的苦与痛,我并不清楚,只是把我自己的想法告诉你而已。还有,我觉得作为当事人,容易陷入激进的谜团之中,但我不是当事人,自然能考虑得更明白些。”
张良轻笑一声,指着她腰间的荷包:“你这荷包味道挺好闻的。”
郭蔷取过荷包,神秘兮兮一笑:“这荷包啊?是特制的哦,我二哥送的。”
张良听说过郭蔷最喜欢炫耀,便也不甚在意。
出了宫,眼见着二人要分离了,郭蔷紧赶着又说:“殿下,你真的要注意身体啊,你还年轻着呢,后面有大把的日子,没有好身体,啥都没了。对了,神医,你真的不需要吗?”
张良摇摇头:“孤不需要。”
郭蔷摸摸鼻子,这人刚刚还好好的,出了宫便又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张良翻身骑马,带着侍从离去。
回了府,侍从才小心翼翼的问:“殿下是身子不适么?郡主为什么要给您介绍神医?”
张良眯眼想了想,没想出什么,只淡淡摇头:“不必管她。”
第二天京城里又添了新消息,说是云家二爷不知道是哪里惹得昭阳郡主不高兴,兄妹二人当街大打出手——当然,是昭阳郡主生气,挥起弯刀打云二爷,云二爷可没动手,还连连告饶,不晓得是犯了什么错,请求妹妹原谅呢。
结果怎样不知道,只听说昭阳郡主生了大气,将云二爷送的所有的礼物,一股脑从院子里扔出来,扔到二爷的院子里去了。
昭阳郡主从小嚣张,这事儿也不过是被人随口一说,并没多少人在意。
没过两日,便是庆阳伯府严老夫人的寿辰,老夫人是古稀之年,在京中甚是难得,自得大半,有头脸的人家便都会去贺寿,一壁也沾一沾长寿之气。
郭蔷与王妃一起过去,整个席间都乖乖巧巧坐在王妃身边,叫严家人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