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看,便都看到上头的那个寒字。
郭蔷抬头看向施傲寒,只见到她眼里的平静无波,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
她不害怕?还是早有准备?
郭蔷心中一惊,是呢,施傲寒怎会是那般容易就落入陷阱之人?今日她以为自己是螳螂,却没想到身后还有黄雀。
甄妍一惊抚掌笑起来:“寒?哈哈,上头怎么会有个寒字?武志成,你这胆子倒是不小啊,明明与你有私之人是施傲寒,你偏要攀咬昭阳郡主,莫不是你们是勾结起来故意的?不过,与施傲寒有情的,不是你兄长吗?你这横插一脚,就不怕你兄长生气?”
武志成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高夫人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寒儿……寒儿?”
施傲寒妙目含泪,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仿佛随时便要晕厥一般。
高夫人立刻大声说道:“怎可能因一张帕子就确定是谁?何况这荷包可不是寒儿的。”
本来只要与蔷儿无关,王妃便不甚在意,如今见高夫人这意思分明是说蔷儿故意栽赃的,便只冷笑起来:“刚刚一个荷包就非得说是蔷儿,怎不见高夫人这般紧张?你家那位又不是没有前科。若非要说那荷包是我云家所送,往后只怕是无人敢走动送礼了吧。”
高夫人整个脸都沉下来,顾不得王妃的言说,只指著武志成说:“未曾想,你这人竟是个心比天高的,明明一个公府庶子,竟妄想攀高枝,说,你那荷包,是从哪里偷来的?”
武志成完全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一时间愣在当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高夫人也不敢朕将武志成怎么办,怕闹得不好将寒儿牵扯进去,只含糊说道:“定是……这荷包,莫不是在你兄长那里偷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借此攀咬其他人,武夫人,难道平时,你便是这般约束庶子的吗?”
武夫人怕再生变故,回家也不好交代,只好应声:“是,是他不好,平日便嫉妒他兄长,不学好,本来还想着,好歹是武家子,自该给他寻个门当户对的女郎,没曾想他竟如此。高夫人勿恼,我这便回去……”
王妃“腾”的站起来:“看来本王妃刚刚说的,你们都当做耳旁风了,事关我女儿的清白,你们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