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事,你对秦王还有感情吗?”毓贵妃似笑非笑问著看起来歇斯底里的延安郡主。
延安郡主想起时景疏冷漠的神态和话语,眼中情绪复杂纠结:“姑姑,我……我之前爱他,他又如此对我,我心中该是恨的,可为什么,我恨不起来……”
“人呐,爱恨哪有那么纯粹,你爱他容颜,又恨他行为,爱恨纠缠苦恼自身。”
毓贵妃鲜红的蔻丹轻点延安郡主额头,声音魅惑飘渺。
“静嫣,姑姑告诉你,若是爱他又得不到他的心,不如就恨他然后征服他。当你真正得到了,会发现不过如此。”
延安郡主被毓贵妃惊世骇俗的话语冲击的失言,半响才开口,眼中却像是下定了决心:“姑姑,我该怎么做?”
“莫急,一步一步来,既然无法为他洗手作羹汤做个贤妻良母,那不妨做个蛇蝎美人让他恨的永远铭记在心,你说是吗?”
“姑姑曾经这样做过吗?”听着毓贵妃的朱唇内透露出这种话语,延安郡主下意识将自己心中的话问出来。
毓贵妃双眸如烟,飘渺的看向远方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良久才道:“回去吧,姑姑乏了。”
秦王府内,赶走前来闹事的侯爷,赵老将军欣慰的拍了下时景疏的肩膀,那一巴掌下去赵敬呈不忍直视的转过头。
要知道赵老将军长在沙场,手劲非同小可,赵敬呈小时候经常被自家老爹一巴掌打的身体青于,疼的龇牙咧嘴。
可这秦王时景疏挨了他爹一巴掌,面色淡然仿佛无事发生,让赵敬呈都有点啧啧称奇。
“好小子,知道主动护着阿潋了,不错,这点和我们赵家人一样。”赵老将军欣赏的夸赞时景疏,不忘鼓励道:“日后遇到这种事,身为相公就该挺身而出,主动解决那些莺莺燕燕,别让自家妻子心中烦忧,知道吗?”
“受教了,景疏以后一定谨遵外祖教诲,不让阿潋受委屈。”时景疏若有所失,一脸正经的样子让明潋都觉得他是不是开始认真了。
明潋听着前面还比较淡然,可后面越听越离谱,连忙摇著赵老将军的手试图撒娇绕过这个话题:“外祖,您别说这些了,好几日不见,阿潋可想您了,不知外祖母的身体好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