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中弥漫开来。
处置完刺客,梁峰面无表情地扯过一条湿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动作缓慢而沉稳,仿佛刚刚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梁峰的眼神依旧冰冷,如同寒潭之水,没有一丝波澜。
那只刚刚沾染了鲜血的手,此刻在轻轻擦拭下,逐渐恢复了干净,却仿佛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慑力。
刺客瘫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身体因剧痛而抽搐着,声音凄厉而绝望。
每一声惨叫都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痛苦呼喊,在禅房中回荡。
刺客的右臂鲜血淋漓,伤口处的疼痛如潮水般不断袭来,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刺客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仿佛置身于无尽的地狱之中。
梁峰轻笑一声:“最后一次机会,谁派你来的。”
刺客眼瞅着谎话被揭穿,剧烈的疼痛已经让自己放弃了思考,颤颤巍巍地说道:“我真不知道,我是拿钱办事的。”
梁峰点点头,对着瞎子轻声说道:“他不说就让他去死吧,不用绑绳子了,直接从悬空寺给我扔下去,不死就再扔一次。”
瞎子点点头,大声喊道:“来人,给我架出去!”
刺客被两个梼杌架起来就往外拖,眼看着就到围栏了,此刻的刺客害怕极了,歇斯底里地喊道:“我说!我说!我都说!”
瞎子一摆手,刺客又被拖了回来,此时刺客已经浑身湿透,和一滩烂泥一样,没有了一点点矜持。
梁峰冷冷地问道:“姓名。”
“水影。”水影快速回复着。
梁峰抬眼看了一眼水影,淡淡一笑:“太子的人?”
水影咽了一口唾沫,无奈的点点头。
梁峰噗呲一下就笑了:“红衣教的?”
水影点点头:“是,国公爷。”
“哪个堂口的啊?”梁峰淡淡地问道。
水影深吸一口气,恭敬说道:“鄂州。”
梁峰一下坐直了身体:“鄂州?死那三个是谁?”
水影一脸苦涩,恭敬说道:“他们三个是:安康的雾影、襄阳的风啸和荆门的岩鳞。”
梁峰点点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