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话,便是最大的缘由。

    只是

    南知鸢不由得皱起眉头来,她看向了谢清珏,而后眨巴眼睛:“陛下为何不想让令姿知晓?”

    南知鸢开始大胆猜测:“是因为令姿身子骨的原因,还是因着陛下并不想让她知晓?”

    便是连谢清珏都一愣,听着南知鸢的话,谢清珏眼眸之中一闪而过了无奈。他沉默了片刻,才道:“圣心难测。”

    南知鸢抿着唇,她只觉得谢清珏这话说的太过于轻飘飘了。

    只是,若是让她反驳,南知鸢发现自己竟然也找不出来任何的反驳的话来。

    她撑着脑袋,眼神都有些有气无力了。

    “那是她的娘亲总归,总归是要告诉她的啊。”

    况且

    南知鸢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了谢清珏,她忽然想起自己当时即将同崔令姿说她母亲的事前,她们二人交谈的话。

    “郡主夫君,也是就是崔令姿亲生父亲,也曾找过她。”

    这倒是谢清珏不知晓的,只是,谢清珏对于崔令姿的事情并没有那么感兴趣。

    可看着南知鸢亮亮的眼睛,谢清珏还是沉声了片刻,顺着她的话开口问道:“寻她做什么?”

    南知鸢一边说着,还一边往谢清珏这儿挪了挪:“我在启祥宫之中待了没多久,你与陛下便来了。所以我与令姿并没有说些什么。”

    她皱了皱眉头:“可是,令姿却同我说,她爹不对,郡主仪宾,他是如何知晓青荷的存在?”

    南知鸢并没有说清楚她与崔令姿究竟谈了些什么,只是,谢清珏听着南知鸢的话,却下意识皱起眉头来了。

    他已经猜测到了。

    大概是有人同崔令姿说了,见到她母亲之类的话。而那个人不是旁人,便是如今贵为福华郡主仪宾的崔令姿的生父。

    只是下一瞬,如南知鸢所疑惑的一般,谢清珏也在思考。

    若是他查的没错,青荷这些年从来没有来过京城,否则她又如何不会知晓谢清珏的真实身份。况且,她便是连湖州都没有怎么出过。

    崔令姿的生父,如今跟随着郡主也从未出过京城,那他是如何知晓,崔令姿的“母亲”再次出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