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他看向南知鸢:“只是不知晓,这梧桐苑,可还有我的位置?”

    南知鸢只觉得耳尖一阵酥麻,对上谢清珏,南知鸢觉得自己着实是有些招架不住的。

    她往后退了一步,脊背的蝴蝶骨却一下撞上了窗边的栏,南知鸢稍稍一顿,而后转过身来往门那儿走。

    南知鸢的手放在推门的把手上,过了许久,她才开口:“此处是谢家的院子,三爷若是要来,景哥儿与棠姐儿定然也会高兴的。”

    谢清珏听着眼前一亮,只是他还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南知鸢便将门一推。

    “娘亲!”

    棠姐儿已经将手中的烟花都玩完了,一转过头来就瞧见了站在门口的娘亲。

    她虽不知晓方才娘亲为何突然不见了,可如今见到了娘亲,棠姐儿那一双小短腿便“噔噔噔”地往南知鸢那儿跑。

    南知鸢伸出手来,一下便接了个满怀。

    瞧着怀中给她扎了小揪揪,正摇晃着脑袋的棠姐儿,南知鸢的眼眸之中都溢满了笑意。

    棠姐儿往前年在谢清珏没有回来的时候,也会问南知鸢“爹爹去哪里了?”

    今岁,一家人能过个好年,便是南知鸢也是高兴的。至少,替棠姐儿与景哥儿感到高兴。

    思及景哥儿,南知鸢意有所感地抬起头来,对着不远处稍显拘谨的景哥儿招了招手。

    景哥儿见南知鸢笑得温柔,看向他的眼神与往常无异,景哥儿想着父亲大概是没有同南知鸢说些什么,他这才先松了一口气,而后往南知鸢那儿走。

    “母亲。”

    看向景哥儿时,南知鸢眼眸之中一闪而过了爱怜,而后她伸出手来摸了摸景哥儿的头顶,声音轻柔。

    “今岁的年关,我们一家人一块过。”

    景哥儿率先反应过来,他抬起头来看向南知鸢:“父亲今年不用进宫了吗?”

    宫宴都是在年关那日,官员们总是要在最晚才能走的,就算是首辅谢大人也不例外。

    若是今年谢清珏还是带着南知鸢入宫参加宫宴,那一大家子几乎在夜里才能聚齐。

    棠姐儿如今还是不能熬的年纪,早早地便会开始打呵欠,以往来说,能让她守岁简直是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