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原本坐在一旁打量屋内的家具,听见这句话抬眸看过去。
李莲花知道张起灵的性子,笑着替他回应道:“还望伯母莫要怪罪,我这三弟呢心细,为人腼腆,不善言辞。”
上官娆方才早已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三人,皆是出尘的气质。
她丝毫没有不悦,噙着笑回道:“哪会怪罪,只是这宅子啊,当初选的风水师被南宫归一挖走,如今南宫家出事,正巧想请一位风水师帮忙看一看呢。”
上官娆起身走了几步道:“也不怕诸位笑话,这八卦之术实在精妙,我家都信这些。”
李莲花低着头,黑眸闪了闪。
这不是他上次随口之言,没想到还真的遇上了。
张起灵闻言起身,朝着上官娆点头。
独孤流云的母亲,很直率,他感觉相处并无不适。
李莲花见他答应,这才对着上官娆说:“伯母,我这兄弟,他的意思是,可以帮您看一看。”
上官娆脸上带着善意,走过去道:“那择日不如撞日,那南宫家发生这样的事,可太晦气了,可别污染到我独孤家。”
李莲花听得这一番话,脸上带着笑意。
难怪独孤流云的性格如此真诚和善,看来与其母亲有莫大的关系。
直接开门见山,比拐弯抹角舒适很多。
笛飞声斜眼看了一眼李莲花,没有再说什么。
李莲花跟着两人走出去,怕张起灵不太适应,然而他多虑了。
张起灵对于自己精通的事,张口就来。
李莲花安静地立在廊下,唇边扬起一抹笑容,目光落在那道颀长的身影上。
刚遇到张起灵之时,这人不是发呆就是发呆,对周边的一切带着警惕。
如今这样,阳光落在了身上。
笛飞声抱臂立在一旁,同样平静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张起灵话不多,其人坚毅且自控。
只是不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还有那疤痕纵深的手掌。
微风拂过,笛飞声斜眼瞟了一眼,突然感慨道:“李莲花,莲花楼很好。”
李莲花低着头,用指尖拨弄身侧的花,随口回道:“莲花楼自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