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叨扰,还有,若是外头因此传出什么对我们夫人不利的闲话……”
乘云冷笑:“那你们齐家若是多了几个人死得不明不白,我们相府是不会有人承认的!”
齐允:“这……”
他其实有些生气,想说一句沈砚书实在是欺人太甚,可是他很快就想起来,自己早就不是侯爷了。
自己如今只是一个平民,还是一个被陛下厌弃的平民,与沈砚书叫板,无异于自寻死路。
便是忍下了心中的憋屈,陪着笑脸道:“先生放心,相爷的意思,我们已经明白了!”
乘云耸耸肩:“明白了就好,侯爷从前也是勋贵,想来与那些全无脑子的人是不同的,当是不会拿全家人的性命开玩笑。”
话音落下,乘云便大步离开。
他走了之后,齐子贤恼怒地道:“我们还没对外说什么呢,沈砚书就派人过来莫名其妙一通警告!”
“他身边的一个护卫都如此猖狂,这样威胁我们。父亲,您方才就不该如此让着他,还叫他吓唬起劲来了!”
齐允沉着脸看着他:“吓唬你?你以为堂堂首辅,从前还掌着摄政大权的人,会是什么善男信女?”
“沈砚书既然如此说了,那便是认真的,我方才若是硬气了,我们全家都要完蛋!”
齐子贤:“可是……”
齐允:“你可是什么?你若是这样有胆气,你方才自己怎么不呛声?”
齐子贤:“……”
好嘛!他也不敢说话了。
齐子赋躺在床榻上,一脸不甘地道:“我不相信枝枝就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我,我与她到底做过夫妻,她为我穿过嫁衣。”
“父亲,您帮儿子找机会,当面见一见枝枝,叫她来一趟吧!”
“您到底从前是她的长辈,她一定会耐心听完您的请求的!这是我的遗愿,请您务必帮我,否则我死都不能瞑目!”
齐允听得脸都绿了:“方才乘云警告你都没听到?他已经说了叫我们不要再去叨扰!”
“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知道怂恿为父去送死!你的遗愿是遗愿,我的命就不是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