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对方早上行为的不满,便是叫容枝枝再如何难受,也是比不上公孙氏来顾家闹的这一出。
屏风后头,虞氏和顾浅浅又对视了一眼。
先前见南栀信任容枝枝的话,她们还有些疑虑,可都听到这里了,还有什么好疑虑的?
容枝枝这样沉稳的性子,若不是厌恶自己的婆母和小叔子到了极致,想来也是不会在外头这般说家丑的。
想着,母女两个也是从屏风后头出来了。
容枝枝见着她们,便是一愣:“你们也在?”
虞氏有些内疚地道:“我先前竟是听信了公孙氏的话,误会于你,这实在是我的不是!”
容枝枝哪里有脸面怪她?
便忙是道:“夫人言重了,夫人受了那样的闲气,心中有些愤懑,也是该然!”
虞氏叹气,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你在沈家的日子,也是受苦了,恐也是没外人想的那样好过……”
容枝枝沉默片刻,直言道:“在今日之前,我实则并没将我那婆母当多大回事。”
“她闹幺蛾子,我挡回去就是了。她说些我不爱听的,我愿意就与她吵几句,不愿意就闭耳不听。”
“可是今日,她是真的让我觉得……这个儿媳特别难做!”
顾浅浅:“既然误会已经解开,我们自然也不会怪枝枝姐姐你。只是你这个婆母,似藤蔓成了精一样,这样喜欢攀扯你,你日后还是要多加注意。”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顾南栀一样,无条件地信任容枝枝,只要她说就信。
容枝枝当然也知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若是叫公孙氏再这样下去,自己日后不知道会树敌多少:“我会谨慎处理此事。”
接着。
容枝枝又对顾南栀道:“我婆母的那些话,你万不要往心里去,便当是疯妇乱叫了几声便罢。”
顾南栀想了想:“我眼下也觉得,与这样一个人生气,将我都显得没气度了!”
若是这种人都能将自己气坏,那自己这辈子岂不是遇见一个疯子,就要气一回?
虞氏却还是气呼呼的,脸色一直都十分阴沉。
最后是三个年轻人变着花样哄她高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