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这般,早已没什么好聊的了。他们从小本也不是兄弟情深的关系,一直都是沈砚明仗着母亲的宠爱,多番恶心自己。
……
容枝枝知晓沈砚明今天过来了,以及对方与沈砚书说了什么之后,对沈砚明没有半点同情。
甚至说了一句:“虽然他是夫君的弟弟,但我还是觉得他活该。”
“陈氏她如今在江南有钱有闲,还不用带那几个白眼狼孩子,这样的日子寻常人求都求不来。”
“还是莫要叫沈砚明找过去,平白,毁了她这份自在。”
容枝枝觉得,对于陈氏而言,叫她最伤心的,可能都不是沈砚明,而是她生下的三个孩子。
如今离开了他们,陈氏才算是解脱,否则怕是为他们付出操劳一辈子,到头来也还是一句:我母亲比不上表姑母,比不上姨娘们。
沈砚书颔首:“本相也如此觉得。”
……
公孙氏这几日也是心烦,因为她觉得陈氏走了之后,自己的小儿子变了。
已经不是从前那般,自己说什么,对方都笑着点头,说“母亲说得都对”的模样了,有时候动不动就吵起来。
就比如现在。
她说了一句:“你近日来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做甚?叫你看看那些个贵女的画像,好好挑选一番,你挑选得如何了?”
沈砚明不快地道:“母亲,你有这么着急吗?我才刚和离了多久?这个时候纳妾就已经有人在笑话了,若是还娶妻,岂不更是被人笑死?你是真的想让我在这个京城难以立足吗?”
公孙氏瞪大眼:“纳妾不是你自己提的吗?这会儿怎么说得好像都是我的错一般?”
本来两个人还只是语气不太好的交流。
没想到公孙氏这句话说出来,沈砚明几乎当场破防。
骤然起身指责道:“难道这一切不是你的错吗?当初陈氏跟我吵架,我本来都快将她哄好了。”
“是母亲你偏要拉着我说了那么多鬼话,叫我真的相信了应当好好教训她,应当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日后才会更听话。”
“可是现在呢?她人都已经离开京城了,连句话都没给我和孩子留下。这就是母亲您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