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对在先!那王公子也没惹你,王将军也算是我们的伯乐,你这般多少是显得有些忘恩负义了!”
齐子游还在心烦:“我又不是故意的!”
但是看了一眼越天策不快的脸色,只好答应了下来:“罢了,你说的也是,听你的!”
就当是自己感激王将军在军营对自己的关照吧,若是对方不给面子,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只是。
他又想起来什么,看向越天策:“你今日在宫宴上是怎么回事?不是叫你针对容枝枝吗?你怎么跟相爷叫板起来了?”
越天策信口胡诌道:“那还不是想着容枝枝之所以过得好,后台便是相爷,若是我能把相爷从首辅之位上拉下来,她的好日子不就到头了?”
越天策当然知道,拉沈砚书下来,那是不可能的事。
自己针对对方的那会儿,陛下看自己的眼神都快下刀子了。
但他还能怎么说?
齐子游听完了越天策的鬼话,倒是信以为真,一脸喜色:“不愧是越贤弟,果然还是你更有主意!”
越天策在心中默默想,你能相信我就好,日后我就能轻松多了。
然而。
齐子游话锋一转:“但对付沈砚书,到底太过漫长,不是一朝一夕能做成的事儿,越贤弟你还是再想想法子,替我恶心恶心那个容枝枝!”
“每每想起我二弟躺在床上,成了那般模样,而容枝枝过得开开心心,我就十分来气!”
越天策:“……”
齐子游:“越贤弟?”
越天策叹了一口气:“……知道了!”
……
沈砚书和容枝枝回到相府之后。
乘风过来禀报:“相爷,那齐子游当真是疯了,竟然在宫门口说了不少王将军的不是!”
沈砚书:“……”
他为官这么多年,聪明人见过,蠢辈见过,拜高踩低的见过,得势之后忘恩负义的也见过。
但似齐子游这样,还没如何得势,就急着忘恩负义的,还真没见过!
容枝枝也有些愕然,半晌道:“齐子游将来若不是立下什么惊天大功,他的仕途怕是……坎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