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对越天策的打击很大,他从前大抵觉得,兄长们就是嫉恨他,应当也不会杀他才是,这才遭受暗算。”
“后头他索性没回家,拿着玉佩去誉国公名下的铺子取了不少银子,就跟齐子游一起投军去了!”
容枝枝:“难怪越天策能狂到这个份上了,在御前也敢喝酒。”
因为对方清楚,以他的功劳,只要他没有犯上作乱,陛下是不会对他起杀心的,最多就是将他逐出朝堂,不用此人了。
可便是被赶出去了,他回了越家,那也是吃喝不愁。
朝夕有些心烦地道:“若是越天策一直帮齐子游,那对我们夫人来说,岂不是个麻烦?”
那人聪明,家世还好,若是与他们夫人作对,想想就恼火。
流云倒是安慰了朝夕一句:“越家再如何厉害,这大齐,相爷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实在不必太过担忧!”
朝夕想想,觉得也是。
但她还是不高兴地说了一句:“可想想齐家如今过上好日子了,能住在越天策的府上,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我就来气!”
在朝夕看来,齐家人就应当一直倒霉,没有一天好日子才是。
容枝枝却是平静许多:“寄人篱下,又能算什么好日子?便是越天策自己心大不在意,齐家人自己也不知道会如何琢磨。”
那样一家人,容枝枝再是了解不过了。
短暂的对越天策的感激之后,只怕就要开始为自己谋算利益了,甚至背刺越天策都不是不可能。
希望这位陇西来的贵族公子,自找麻烦,把齐家人接去相处一段时间之后,还能保持他如今的肆意和洒脱,而不是面无人色,人都老了好几岁!
主仆正是说着。
玉嬷嬷进来禀报:“夫人,老夫人来了,说是要见您!”
容枝枝意外扬眉。
她还以为公孙氏能吓得好多时日不见自己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莫不是寺庙的人给的底气?
左右她也十分好奇公孙氏为什么总是给自己送吃的。
便开口吩咐道:“请她进来吧!”
玉嬷嬷:“是!”
不多时,公孙氏便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