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奶白玉兰,知道小远回来了,我过来瞅瞅。”
武大庆犹豫下没动。
心想,果然心思多的急着过来了,连过夜都不等。
不过武大庆敢肯定,如果今天不让她进这个门,说不定她站你门口编排出什么来呢,就算小远什么也没带回来,也会冤枉你私藏宝贝。
黑的说成白了,说多了肯定有人信。
但她今天晚上要是敢在这里耍无赖,他也不介意把昨天早上的事再弄出一遭,把人直接从院子撇出去。
想到这,武大庆把门开了一道缝,果然脸皮厚的白玉兰顺着门缝就挤了进来。
她眼睛先在院子里看了一圈,然后自来熟的径直进屋,看着小远,搂在怀里就一阵哭。
小远直接从白玉兰怀里挣了出来,连声奶都没叫:“你有事?我克死爸又克死妈,身上晦气,您老高寿,还得多活几年,把我身上晦气粘过去不吉利。”
这是白玉兰常年挂嘴边上话,这话适用于武大庆,也适用于小远和暖宝。
白玉兰僵着身子有点尴尬,没想到一个七岁的孩子这么记仇,自己说的话口气和字一样都不差。
她装作没听懂,先屋子四下看了一圈,东屋西屋,收拾的干净利索,心想,给他们三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住糟蹋了。
他们老两口领老大一家五口,同样住三间房子里,可挤的呢。
她心里这么想,但表面没表现出来,还想去西屋瞅瞅,被武大庆一把拉住。
“那屋潮,小远您老见着了,没别的事您就回去吧。”
这是明着撵呢,白玉兰咬咬牙忍了:“怎么我是你奶,没事我就不能在这坐一会啊,你一个大孩子带俩小孩子,我给你们先收拾收拾屋。”
说完,她从房屋地瞅到房梁,屋内一尘不染,连根蜘蛛网都没有,看见立柜是锁着的,立即改了口:“那就把柜子里的衣服都拿出来,看看还合适不合适,奶给你们补补。”
小远毕竟年纪小,他不知道武大庆已经把米面换了地方,顿时脸色就有点变了。
虽然表情很微妙,还是被白玉兰看在眼里。
白玉兰笑得更慈祥了:“大庆啊,以前的事都是奶不好,如今奶想明白了,以后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