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颇为自傲，可如今看着白凡，竟感觉他这具肉身比自己还要强悍。
此刻，白凡自称是云芷兰的双修道侣，牛磐心中倒是多了几分信任。
白凡见状，趁热打铁道：“如果牛家主信得过我，到时候就让牛家成为我的内应。
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帮牛家摆脱哈利亚和修米洛的控制。
到那时，牛家在黑暗深渊的任何地方，都可以重新建立家族。
我相信，以牛家主的能力，牛家定会比现在更加兴旺。”
其实，白凡之前本准备给牛磐来一个重磅炸弹，他本想说，到时候牛家主甚至可以在鸿蒙界或者混沌界建立自己的家族。
但话到嘴边，他还是忍住了。
他深知，此刻说出这些话，牛磐绝对不会相信，反而会适得其反，觉得自己在吹牛。
白凡只是将自己的一点点实力透露给牛磐，就这一点点，也够牛磐好好消化一阵了。
此刻的牛磐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他的目光就像被钉在了白凡身上，死死盯着，
恨不得直接将白凡看穿，试图从他身上找到更多的秘密。
整整过去半炷香的时间，白凡目光紧紧盯着牛磐，清晰地看到牛磐的额头渐渐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白凡心里明白，牛磐这是陷入了极度的紧张之中，他正在心里反复掂量这件事情的轻重缓急。
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一旦抉择失误，牛家可能面临万劫不复的境地。
牛磐最终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是在下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着白凡，缓缓说道：“我怎么能相信你？”
白凡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了然，他知道牛磐这是答应了合作，只是想要一个足以让他安心的保证。
白凡略作思索，心里明白牛磐这样说，无非是想看看自己究竟有何实力。
毕竟，在这弱肉强食的修仙界，只有绝对的实力才能证明一切。
倘若自己此刻拥有元始境的实力，牛磐肯定不会这般谨慎，早就毫不犹豫地选择合作了。
但现实是，自己目前还未达到那般境界，所以牛磐才想试探一下自己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