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膀。
“你杀了几人?”吴秋秋问。
韩韫道:“全部。”
“图谋你的,放了他他还会继续图谋,要杀你的,既然他都杀你了你也可杀他,综合起来就是,该杀。”
吴秋秋听他一番话,很有道理又很没道理的样子。
但是她知道,韩韫这么做,全部都是为了她。
所以她怎能怪韩韫呢?
“以后血擦干净,不好闻。”吴秋秋道。
“好。”
“那我们走,该去医院了,晚了我怕她嘎。”
吴秋秋拉着韩韫走出门。
外头飘着的白雪,落在头顶上,睫毛上,冰冰凉凉的。
“都不问问我那些人说了些这么吗?”
韩韫有些奇怪。
吴秋秋怎么就一点不好奇?
“不重要,正如你说不是有所图谋就是为我的命而来。”
吴秋秋揉了揉脸,带去些温度。
“通透。”韩韫夸赞。
十几年难得一见的雪天。
二人往医院赶去。
骆雪然自是还在昏迷不醒中。
做了手术,脖子上还包着纱布。
这症状倒是和当初毛倩被饿死鬼附身以后的症状一模一样。
都是划伤了食管内出血。
不同的是骆雪然还中了剃头匠的咒,差点活生生憋死。
眼下虽然在医院医治,看似安稳地睡着,实则只剩了一口气吊着。
这口气还是庄德华给的。
医院盯着这口气的孤魂野鬼可多了。
只要断了骆雪然这口气,骆雪然的身体就是它们的了。
像骆雪然此时这种情况,最为孤魂野鬼喜爱。
吴秋秋今晚就是来为骆雪然保住那口气的,催燃心火,同时逼退那些心怀不轨的孤魂野鬼。
连着三天,夜夜如此。
吴秋秋跟韩韫上了住院部的电梯。
一共三部电梯,一部手术专用,另外两部都还是往上。
吴秋秋等了半天,其中一部下来了,却直接下了负楼层。
听闻负三楼一般是停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