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全然消散。
她瞪大眼眸,愕然瞧着谢行湛,脸颊迅速飞上红晕,恨不得当即一头撞死。
一个不谙功夫的柔弱文人,怎么会如此阴魂不散,她去哪,他就去哪?
她还怔着,又听到了柜外的动静。
几声怒吼,几声呻吟,几声微喘,再然后就是床榻吱呀吱呀,滚动的声音。
陆温沉下脸,探头瞧了一眼,隐约可见两条赤臂相交互搂。
阿弥陀佛,羞哉,怪哉,救命哉。
她偷偷瞥了瞥谢行湛,他听见动静了吗?
如果他听见了,会不会也觉得尴尬?
如果尴尬的话,能不能趁其不备,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