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叫人晓得,西屏郡适龄女儿,人人神驰向往之人,胯下竟有难言之隐症。
岂不又要叫西屏郡女儿相约去投邗江?
这位吴大人当即一拍胸脯,信誓旦旦道:
“谢大人放心,臣绝不会叫谢大人的弟弟,是个萎靡之人这种话,传扬出去!”
谢行湛咬牙冷笑:“本官说了,是本官的弟!弟!”
那吴大人咽了咽口水,凑到谢行湛近前,附耳低声道:
“其实,这法子,也不是没有,谢大人可看过那本《我当太子的那些年》么?”
谢行湛神思飞驰,只记得迦蓝祭塔一案时,前去探查,正遇太子,陆温那时拿他取笑,看的便是这本书罢?
他眼眸微眯:“只看过首章。”
那吴大人笑道:“听闻萧风书馆又出了升级版,名字叫做《我与北弥皇妃的那些年》,剧情也是百转千回不说,那用词,那配图,很是香艳醉人呐。”
谢行湛神色一冷,语气听不出悲喜:
“哦,你带人去把萧风馆查封了吧。”
吴大人一惊:“为何啊?”
谢行湛淡淡道:“淫词艳图,不堪入目。”
今儿个要出嫁的昭和郡主,不就是北弥皇妃么?
陆温被册封为昭和郡主,天知,地知,百姓知,朝臣知,唯她一人,不知也。
说起她和亲北弥,源头还在于祁州郡。
祁州郡距离西屏郡,不说十万八千里,也是万里之遥的。
“西北明珠”的 称号,传不入西屏郡,在灵台,乃至临松,却是如雷贯耳的。
那时的陆温,约莫十岁,那时正值南北双方和谈之期,曾跟随母亲,以及外祖父,前往北弥都城临松,迎接那时因两国战乱受俘的将士。
彼时她与北弥的小皇帝年岁相当,仔细算来,那小皇帝只比她小了七个月。
迎接南凉使臣的宫宴设在洛河行宫,小皇帝与她,只隔了一层薄如轻羽的绛红纱帘。
南地的女子,总是娇柔婀娜的,妆发行止,与北地大异。
北地民风豪爽,衣饰格外鲜艳,妆容也以鲜丽绚烂为佳,小皇帝年少继位,也陆续纳有佳丽,只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