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地位尊贵,既是我的义女,总不好嫁娶一事薄待了她们,若是有幸能被王爷收入府中……”
宋兰亭眉宇微蹙,眸底却掠过一丝诡然笑意:“义女?”
刘连殷铿锵有力:“正是!”
宋兰亭道:“身体如何?”
刘连殷一怔,还以为天色晦暗,难以见其容,连忙道:“三女可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宋兰亭出声打断:“本王是问……”
他薄唇微勾,清俊绝伦的面容上,浮起一丝诡谲妖邪的笑意:
“本王手重,要是太过娇弱,别纳进来房中才几日。”
“就……”
他的语气中,流露出阴寒狠绝:“没气儿了。”
此话一出,饶是陆温,都白了脸,遑论那三名女儿,更是瞪大双眸,连连后退。
刘连殷轻咳一声:“能伺候殿下,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陆温一听,立即明白过来。
凡是权贵,无一不喜豢养歌姬伶人在府,调教得色艺双绝,以清白之身,赠去朝中各处,叫其沉醉于温柔乡、销魂窟。
好为自己的仕途升迁,提供便利。
朝中风声,她也听闻了一二,太子入乾陵山为母守陵,二殿下削为郡王,幽困于府。
若有朝一日,三殿下荣登大宝,他这个远郡知府,焉知不能再升一升?
宋兰亭冷冷道:“瞧她们颤颤巍巍,弱不禁风的样子,本王见了烦。”
说罢,拂袖而去,径直没入夜色。
陆温与秦无疏对视一眼,自觉无戏可看,也拔开步子,往前行去。
谁料那刘连殷又是上前一步,攀上秦无疏的肩头,急切道:
“秦将军,她们三个虽非名门闺秀,却也是家中主母精心教养大的好姑娘,您……”
秦无疏拱手作了一揖,微微笑道:
“多谢知府好意,只是皇差在身,停几日便走,既是故人千金,无媒无聘,怎好委屈几位姑娘,随我们山水迢迢,奔波跋涉,知府还是另寻良婿吧。”
“哎,伺候秦将军是小女的福气,怎谈委屈二字,柳儿,你去。”
那刘知府话音刚落,那位名唤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