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来,向那首领说:
“大人,众所周知,燕王已逝,二公子袭了爵,偏巧二公子不近女色,身边连只母猫也没有,怎么可能有丫鬟。”
“此女撒谎,必有异心。”
陆温:“……”
“我就不能是老王爷的丫鬟吗?”
“怎么,丫头就不能戕害主子了?给我抓起来。”
陆温后退两步,抹了抹眼泪,抽抽嗒嗒道:
“我不要进刑部,我要入宫,我要见陛下,我要见燕王。”
那武卫横眉冷竖,怒目而视:“小小奴婢,简直放肆,陛下何等尊贵,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
陆温眼波流转,忽起了身,掩着袖袍,将几锭金子塞入了首领袖内,低声道:
“这儿的兄弟,见者有份,燕王之死,却无我无关。”
“大人只消将我送入宫中,至于陛下见与不见,杀与不杀,这金锭,都是大人的。”
她顿了顿,又道:
“草民不仅仅是燕王府的丫头,在临松还有几件铺子,铺子里有些奇珍古玩,无人赏鉴,待草民了了冤屈,还请大人掌一掌眼才是。”
那守将掩着唇,压低了声音道:
“姑娘,不是我不想将你放了,实在是。”说罢,他指了指暖阁的方向,“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呐。”
陆温扬了扬眉头,露出那枚玉璎珞珠串,拍了拍纂刻着南安王府标识的图案:
“草民只问将军,在这临松,是玉章郡主大,还是天子,小燕王,小安王大?”
此女既有南安王府印信,又自称是燕王府人,嚷着要见陛下,且又有召唤蛇群之异能。
几个武卫面面相觑,竟一时不敢妄动。
南安王府掌北弥军权,小燕王是朝堂新贵,天子近臣,一文一武。
若此女所言不假,又随身携了印信,确与两位王爷关系匪浅,实在不敢小觑。
一时四下无言。
只那出谋献策的武卫上前,低声对那首领道:
“大人,依我看,先将此女押送入宫,禀于陛下,再给燕王府去一则消息,若真是老王爷的丫头,小燕王必定是认得的。”
首领当即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