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做妾,不做正妻。”
“入四署后的一年后,可以参与擢升女官的殿试,一年之后,你要休了我,而后你我再无半分瓜葛,你也不得,再纠缠于我。”
他低声喃喃:“纠缠么。”
他好不甘。
他的种种情意,种种情思,在她眼里,只是纠缠。
从揽月阁起,她就如此冷静,从头到尾,都只是想利用自己的身子,与他谈条件。
分外理智,也格外残忍。
他拨开她的发,吻上她的额头:“你奉他为主,而他已经重要到了,你什么都可以舍弃,哪怕自己最真实的感情。”
她眸光清亮,语声坚定,未有一丝一毫陷入情欲的旖旎:
“是。”
“为什么只愿做妾?”
她始终平静:“妾只是床榻上的玩物,妻,不同。”
他蓦地红了眼眶,毒素堆积在眼部,使之疼痛难忍,一滴血泪,再次从他的眼角滴落。
他仰起头,莫名笑了起来:“好,一年之后,你我和离,再不纠缠。”
是了,他迟早会死的,能占有她一刻,便多一刻,一年的时间,足够了。
那滴泪砸入她的颈窝,灼入她的心海,她也含着泪,垂着眉眼,顺从的躺下。
哪怕她再如何痛恨这个男人,再如何讨厌这个男人。
可自由的意志,杀不死身体本能的感觉,那是基于骨子里,最深刻的选择。
她是取悦他的工具,那么揽月阁的妈妈,都教过她什么?
她阖目,剔透的泪流淌而下,双手被牛皮所制的绳索紧紧绑缚着,她难耐的挣了挣,细嫩的皮肤被刺得通红。
她觉得痛,自然而然的从唇边溢出一声闷哼。
却好似成功的取悦到了他,他修长的指节抚过她的眼睛,一块隔绝视线的丝绢帕子,盖在了她的眼睛上。
“谢大人,帮我……”
他伏于其中,呵气如兰,仍未忘了刻意报复她,一字一句的问她,神情凝重。
“我重要,还是殿下重要?”
陆温简直快被他气笑了,实在忍不住,伸出莹洁的小腿,狠狠踹了他一下。
“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