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奇怪,忽然就停止了反抗。
什么叫做,他不要她做禁脔,但是他要做她的禁脔了?
什么意思,是主仆倒置,主仆互换的意思吗?
从前她身份低贱,即便跟在他身后,也是一前一后,一主一仆。
她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然后……然后就这么晕了过去。
累晕了,真的累晕了。
陆温甚至觉得自己像一个破旧的娃娃,也觉得自己万万不该打开他情欲的水闸。
哪怕自己还沉沉睡着,耳边仍然缭绕他沉重的情潮与欲海。
窝囊,实在是太窝囊了。
她醒来时,发现他还在不知疲倦的折腾他,而窗外已经由天光大亮变得夜色幽沉了。
整整一日啊!整整一日啊!
她捂着脑袋,不想说话,也不想去看腿心究竟有多少脏东西。
她只知道她很疼,浑身都疼,动一下就好像要撕裂一样。
“为漂亮的小禁脔,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再次缠了上来。
“为什么……要生。”她嗓音嘶哑。
入揽月阁的第一日,就要服避子药的。
有些姑娘刚入了阁,还没有洗去自己的单纯与天真,想做母亲,想拥有为人母的权利,更想借孩子绑住自己的恩客,母凭子贵,逃离牢笼。
可结果都不会太好,大半都是一尸两命,一卷草席草草埋了了事。
她十六岁入揽月阁,到十八岁脱了籍,看了太多这样的戏码。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我想与云儿,生下一个漂亮又可爱的孩儿,软软的,小小的,像个糯米团子……”
他眨着眼睛,打算一步步循循善诱。
她回过头,怔怔的望着他,问了个特别蠢的问题:
“我不是已经绝嗣了吗?”
她顿了顿,又道:“为你生育,是第二个条件吗?”
完了……只要他说是,连拒绝的权利都被她给提前剥夺了……
陆温越想越烦,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长叹一声。
谢行湛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额头:“你服用的,不是绝子药,是一只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