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不是被迫,是恩赐。”
“所以,我做云儿的禁脔,云儿做我的主人,打我,骂我,通通将那些不快乐的日子还回来,好不好?”
陆温也愣了,终于认真的端详起他的神色。
目光温柔,全心全意的依赖着她,缠着她。
像她的招财一样。
陆温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揉了揉他的脑袋,哄道:
“好,那你以后,不会做让我伤心的事情了,对么?”
谢行湛欢欢喜喜的钻进被窝,攥住她的衣角,认真道:
“我是主人最乖顺的猫儿,绝不会伤害主人的。”
相拥而眠,一夜安枕,这一觉,就睡得天昏地暗了。
醒来时,谢行湛并不在身边,她浑身汗渍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畜生,趁她睡着了,偷偷又折腾她了。
便准备起身烧水沐浴,刚下了地,便见浴房内备着几桶澄澈的热水。
她试了一下温度,正合适。
沐浴后,她准备回陆家瞧瞧。
定南侯府空无一人,大门紧闭,她上前拉开门,却怔了。
门外站了一排又一排青铜獠牙的鬼面卫士,面具她太熟悉了,是春风卫,但是腰带上又刻着白虎的纹样。
因入了夜宴司,大抵是受了谢行湛的恩惠吧,竟也愿意跟着他齐齐叛了南。
可惜,换个了地方,春风卫也依旧是只见不得光的卫队,因而被编入了白虎营。
他们面无表情的拔出长戟,拦住了她的去路。
“王爷有令,不允王妃外出。”
陆温微微一笑,很从容的退了回来。
一边爱她,一边算计她,在床上与她缠绵,天光一亮,又遣了无数卫兵将她锁在宅院。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她甚至觉得,他没有算计她,就一定是在酝酿更深的阴谋。
她寻到井边,跳入井底,却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大马趴。
陆温狂怒,想起昨日他喂给自己的灵丹,迅速探上脉息。
内力全无。
她就说嘛,他这几日,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满脸都写着:
“我对你这么好,等我算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