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罗袜亦被他褪得一干二净,仰颈粗喘。
拽过一个朱唇粉面的年轻婢女,便强行压在身下,行那龌龊之事。
那女婢到底一介清白民女,受了欺辱,自然挣扎不停,不经意间便瞄了一眼薛雅之的粗鄙之物。
当即吓得两股颤颤,浑身哆嗦,连连求饶。
“王爷……王爷……”
薛雅之欲色难平,只是那女婢终究是个有骨气的,并未任他采撷,反是一惊一乍的嚷了起来。
“南安王是个怪物!南安王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诸人皆是一震,他衣衫尽褪,又正与那女婢颠鸾倒凤,一眼望去,却有异色。
当即面色一变,你望我来我望你,咽了咽口水,全然不知所云。
陆温沉眸,转了转自己的手腕。
谢行湛给她下的药,竟是有时效的,她这会儿凝了凝神,抬起两指按向脉间,内力充盈浑厚。
只是比起杀他,莫名又背一条谋害亲王的人命官司。
还是看他在诸人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