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些了。”
她眉峰一扬,语气一转:“我走前,去信联系了西屏郡萧风馆的馆长,如今的北弥,盛传一本《雌雄难辨传》”
“虽未点名道姓,但此人甚喜对号入座,风言太盛,又波及到了百姓心中神祗,陛下不得不召你回京,与薛雅之两相对峙。”
“还有……”她顿了顿,垂下眼去,“抱歉,这竹屋内,有数本关于薛灵安的传记,我敬他所推行的政治举措皆为利民,便……翻阅了几卷。”
纵然她早有猜测,只是一直没掌握实证。
如若薛雅之才是燕王的孩子,那么薛灵安的真正的儿子,又该是谁?
而这一切,从天外谷,都得到了答案。
“无妨。”他淡淡道,“我并不脆弱,真相如何,我也不关心。”
陆温又问:“那你愿意对我说吗?”
热粥早已成了冷粥,他搅动着碗里的莲子,只有徐徐清香,丝丝缕缕扑入他的鼻畔。
这一次,她去了莲心。
他抬头:“粥,你做得很好。”
千言万语,永无尽时。
他尝了尝冷粥,眼底一片冷寂。
陆温一怔,神色几经变化,唇齿也蠕动半晌,终也垂下眼睫,归于寂静。
她明白了他的欲言又止,也知晓了,那个为情所困的南北名臣,此刻真正的理解了。
情爱之事,不过渺沧海之一粟。
如今他要遨游天地,抱明月而长终,她只过客,又何必再去做他的枷锁。
长夜未明,陆温便留书一封,先行离去。
她在吉祥村买了一匹马,快马加鞭,日夜不息,只二十日便回了临松。
陆永之事,她还未解决。
月华碎,春雨疏急,春夜将去。
陆温立于梵星楼的亭台,望着几个姑娘庆祝自己入学的酒宴,欢声笑语,明媚如春。
乔荷拥有一双清亮明澈的眼眸,她来得晚,白皙的面颊上还沾染着春夜的风露。
她显然看见了她,那一瞬柔和的面色变得阴沉半许,又旋即绽出一笑,欢欢喜喜的来迎她。
“盛姑娘来了,盛姑娘的病好了么?”
另一个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