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还想拔腿就溜。
被陆温一阵眼风扫过,两股颤颤,跪倒在地,捂着耳朵不敢再听了。
能入官学的,都不是什么蠢笨之人,这临松弑父的大案,传的沸沸扬扬的,除了礼部尚书陆永那一家,还能有谁?
见乔荷不答,陆温挑了挑眉:“我昨儿个才回临松,口渴得紧,能不能向陆五姑娘讨杯水喝?”
她为这事儿,跟她瞎折腾个什么劲儿?
户籍应考之事,就是闹到陛下面前,也最多只是被申饬两下。
而陆荞弑父之事,说出去可就大了。
当今陛下,以仁孝治国,只要这弑父二字传扬出去,无论真假,她这崇文馆女学生之名,自然是鸡飞蛋打了。
和她预料的一样,乔荷勾了勾唇,反而面色坦然,先是给陆温斟了杯茶水,自己又夹了两筷子的松鼠鳜鱼,才慢悠悠道:
“哦,这么说来,我是听明白了。”
“盛姐姐是把我认成了尚书府的三小姐,听闻几个月前,尚书府的灭门大案,有一人犯再逃,听闻那凶手正是家中三女,名唤陆昔。”
她抬眼,唇角浮起一丝诡谲笑意:“莫非,盛姐姐刚才说自己不姓盛,反姓陆,是陆昔的陆?”
陆温也笑:“是啊,我就是那个被刑部通缉的陆昔。”
她似乎怔然于陆温的直言不讳,静了半晌,漠然道:
“陆三姑娘不去刑部投案自首,反来寻我作什么?”
陆温道:“想问一句为什么?陆五姑娘。”
几个姑娘你瞪我,我瞪你,总算从二人的交流中捋清了那灭门大案中的前后纠葛。
一个陆三,一个陆五。
陆三说是陆五杀了人,陆五说是陆三杀了人。
乔荷冷嗤一声,不屑道:“你口口声声唤我为陆荞,可陆荞是谁?什么为什么?你若觉得是我犯的案子,可为何刑部通缉的是你?陆家三娘。”
陆温扶了扶额,平静道:“陆荞,你以为刑部的仵作,官吏,都是吃干饭的吗?”
“你是如何在刑部的牢狱里假死逃生,又是与谁人做了交易,听了他的话,将脏水通通泼在我身上。”
“你这身份倒是做的密实,姓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