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面色坦然:“既然来了泽丘,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们的银两都上交。”
几个姑娘都怔了,绿儿最先反应过来,将自己的荷包递了过去。
林玉致紧随其后,而后十多个姑娘纷纷解了袍下的钱袋子放在了石桌上。
石桌上摆了一副笔墨和一张信纸。
陆温将荷包都一个个抖落了出来,数了数,记录在案,然后堆放在石桌上。
记录到最后,一共十一个姑娘,竟攒了整整二百多两银子。
陆温道:“现在咱们有二百五十九两银子,我打听过了,泽丘东街有一个绸缎铺子正在转让,规模不算大。”
“但我来的时候瞧过,上下也是两层,器械也都齐全,近十里没有别的绸缎铺子和它竞争。”
“我想将铺子盘下,只是契银和保证金加起来要两千八百两。”
“现在,有些不够。”
几个姑娘眼睛都亮了,连忙这掏那掏,有的姑娘连自己的钗环都给卸了下来:
“姑娘,我这儿还有支金丝打的钗子。”
“云姑娘,我那柜子底下的包袱里还有六钱银子呢。”
陆温又道:“大家听我说,这次出了钱,盘下铺子,自己就是铺子的主人了,再无月例一说。”
“每个月卖了多少,盘下这个铺子,你们又出了多少资金,按比例从事。”
姑娘们欢呼雀跃,满面春风,连连点头,连连道好。
陆温待她们欢呼够了,又敲了敲石桌,示意干净,缓缓又道:
“只是有一点,自己成了铺子的主人,若是生意败了,里头的损失,也得自己承担了。”
“总之一句话,盈亏自负,祸福自担。”
几个姑娘从绮云轩到玉容坊,也是一路看着铺子从无到有过来的,都郑重的点了头。
绿儿绞着手指,又问:“可是姑娘……咱们只凑得二百五十两,要盘铺子,也有点不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