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将自己埋入了他的胸膛,用柔软的发磨蹭着他的莹洁的下颌,柔软的鼓胀,则紧紧贴在他的下腹,流溢出来的乳水,缓缓滑过他的腹。
她凑了过来,他的自制力便大不如她坐怀不乱时了,实在忍不住,他阖目,死死咬着唇,十指插入她的发丝,闷哼了一声。
“要……”他嗓音微颤,“想要……”
她在他的耳畔呼着热气:“要什么?”
“给我……”他睁开眼,眼神迷蒙,轻喘出声,“要你……疼疼我,玩弄我……”
“好了好了。”陆温急忙捂上他的唇,面颊飞上红晕,“不准说。”
是她失策了。
他这样的人,是将脸皮当作得利手段的一种工具。
连妇人生产之事都能一丝不苟的学习,何况那些教授夫妻之道,阴阳合欢的书籍了?
她本想欺负他,看他隐忍难耐的样子,可见他面不改色,便知不妙,到最后,受欺负的可能是她。
而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意识开始回拢,他低低的喘息着,嗓音沙哑又性感:“原来云儿,喜欢这样吗?”
原来,是他先前太注重她的感受,她的快乐,生怕惹她不快,不喜,因而一直循规蹈矩,舍不得重了,舍不得说那些床帏间的混账话,更舍不得玩些花样。
所以,才叫她如此冷淡吗?
虽然她不答话,但他已经得到了答案,也得到了允肯,因而抬起手,用力的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开始行使自己作为丈夫的权利。
“其实……我学了很多……”
毫无节制,毫无顾忌的,行使着权利。
他一边吻她,一边说着往日绝对难以启齿的胡话,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心里的燥热。
他不知疲倦,一夜过去,她已经被他索求无度,浑身酥软,快要晕过去了。
陆温眼眸湿润,到最后,已经忍不住浑身颤栗:“你说过,不可以……也不会强迫我的。”
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招数,连她这般浸润在花街柳巷里的女子都抵挡不住。
他的目光像林野间的凶兽,一寸寸将她剥夺,吞噬了个干净:“云儿,相信我,最后一次。”
她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