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就只能少吃些,这个时辰,东市也早就收了摊,算了,别折腾了。”
旁人府中,凡是权贵,家里都是时时备着冰窖的,冰镇着市面上见不到的稀缺蔬果,肉食。
就只有燕王府,白日里,两个主子都不在家,府里也没下人打理,那冰窖早就荒废了。
两个姑娘,都是一大早去菜摊子上挑挑拣拣,也不敢买多了,怕麻烦,更怕浪费。
“若为这个,法子多得是呢。”
他勾了勾唇,端着茶啜了一口,旋即打了个响指。
一只通体雪白的鹰隼翱翔在诸人头顶,双翅扑闪,扬起一阵风后,稳稳立在谢行湛的肩头。
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那鹰隼又扑闪着翅膀飞走了,临走之时,还绕着庭院盘旋了一圈,似乎要展示他的凶猛与威武,狠狠一扇翅膀,卷起漫天的樱花。
两个姑娘连忙护着托盘里的肉,不受轰轰烈烈的樱花毒害,两边儿举着纱帘,满庭院的蹿。
陆温仔细打量着那雪隼,偏过头问他:“这只,好像不是你之前养的那个。”
谢行湛点头:“之前那只被秦玉蘅要走了,这只是新训的。”
“嫂嫂要你的雪鸮作何?”
“便于给你阿兄传信。”
“也是哦。”陆温顿了顿,突然又问,“不对,你与我嫂嫂,是原本就很熟吗?”
他托着腮,那双剔透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如冬樱般漂亮又灿烂:
“你说呢?”
她这才想起来,一个是宋溪舟的伴读,一个是宋溪舟的挚友,她未被北弥人俘虏之前,也一直是以男儿之身行走,自然与谢行湛这个光明正大的太子党多有交际。
陆温握住一枚核桃,将其坚硬的果壳捏碎,取出里面的果肉,双手捧着,递到他的唇畔,眼巴巴的望着他:
“昭雪哥哥,也给我训一只嘛。”
好威武,好凶猛,好想要,自己花时间训,还是不如抢来的香。
还别说,谢行湛当街将她从苏宛怀里抢走的时候,她就对那只雪鸮起了心思了。
只是夺人所爱,并非君子之举,所以她一直没好意思说。
“喂我。”他唇畔含笑,眉眼轻佻,“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