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想控制便能控制的,她只能起身,捧起箱匣内时常备着的金疮药,替他包扎。
他还在安抚她:“又不会死。”
只是说出来的话,更气人了。
她的指尖很轻,动作极尽柔和,只是到底是忍不住,眼眶里又蓄满了眼泪:
“可你会疼啊。”
他痴痴的望着她,伸出手,指尖拂去她的眼泪,低声说:“不疼的。”
“所以你才会经常受伤,是不是?”陆温抽了抽鼻子,眼泪汪汪地瞪他。
他勾了勾唇,是温和又柔软的弧度:“近日已经很少去见她了,就算见,也会注意,不叫自己受伤。”
提及静和公主,陆温抬眸,忽然问了一句:“公主说,你的爹爹……是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