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追查下去。”

    “想必没多久,我们都能知道,做这些木偶的到底是谁了。”

    听到这话,盛德海已经吓得不似人色。这一查下去怕是会牵连出许多他不敢得罪的人。到时候他的罪孽就更大了。

    郑季常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打断:“够了!此事还有蹊跷……”

    “蹊跷?在我大房收出来就是嫌疑,二房收出来就是蹊跷?这是哪门子道理?!”

    盛逸臣语气轻慢,却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

    既然皇家这么想悄无声息的栽赃秦王府,他就非要把他们的遮羞布都扯掉,把他们的算盘直接展示给所有人看!

    裹挟着十成内力的声音再次响彻北城区,传到每个达官显贵、贩夫走卒的耳朵里:

    “或者,我刚才说的都不对,郑统领就只是单纯想残害忠臣良将,对我秦王一脉妄加罪状?!”

    “所以,别人指控我们才会受理,我们指控别人就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