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针灸盒,给自己扎了内关穴和劳宫穴,宁心静气。
顷刻,哈欠连连,眼皮打架,强烈的倦意涌上头顶。
他连手上的毫针都没拔出来,就这样睡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时候,耳边蓦然响起剧烈的敲门声。
好像还夹着有人叫喊的声音。
林决明一个翻身跳起来,然后跑到窗户往外看,天色大亮,一辆警车停在针灸馆门口。
两个警察站在门口,其中一名警察在拍门。
而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倩影,也站在旁边。
对门的我妻菊苣。
我妻菊苣蓦然抬头和林决明对上眼,然后她激动地指着林决明,喊道:
“警察先生,就是那个人,就是他偷偷用针扎我,他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当时是有感觉的!他一定就是那个之前出现在附近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