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
“如果不是我,这些早就被并吞!你也没了现在富贵的生活。别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谢佑泽沉声说道,“今天这一切,都是我靠自己努力,是我应得的。你忽然跑回来,到底发什么疯?”
“我发疯?”欧拉轻轻笑开,“是啊,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专制蛮横的疯子。放心,我不是来纠缠你。我早就看清楚事实,放下你了。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谢佑泽冷漠地看着她。掏出烟,叼在嘴上点燃,整个人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他对她一贯如此没有耐心。
以前父亲在世的时候,他还能装一装。可父亲离世之后,他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我父亲当年,是因为什么原因发病?他发病的时候,你是否在场?”
谢佑泽眼神陡然变得阴冷,“人都死了那么久了,你现在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觉得是我害死了他?”
“谁知道呢?”欧拉扬声道,“他心脏不好,却控制得很好,而且一直药不离身边。那天晚上发病,再到发现,只有你跟他见过,还跟他发生了争吵。你为什么要隐瞒我!!”
“那天我确实因为你跟他拌嘴了几句嘴,但我离开他书房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异常!瞒着你,是不想你因此误会我。”谢佑泽面无表情,“我也不想跟你解释太多。”
“既然你问心无愧,为什么不能解释清楚?”欧拉盯着他,“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我不是报恩娶了你?还让他的企业,愈发壮大!”谢佑泽冷笑,“我牺牲得还不够多?至于他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欧拉怎么会相信?
她冲过去,揪住谢佑泽的衣领,“你是男人吗?敢做不敢当?到现在还不跟我说实话!”
他说的每句话,她都不相信。